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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示從 7月, 2023 起發佈的文章

意识形态建设的公式结构五步骤

意识形态建设的公式结构五步骤  完美解决方案 意识形态建设,竞争中,或屏蔽其他说法 吸引人或成功的条件是什么? 结构如下,吸引带领群众 1.指出危机来了,准确讲出来 2.不处理,发展下去多可怕 3.哪些因素造成的?哪些坏蛋造成的?内在和外在的敌人, 4.我有办法,怎么做。具体可行的改变方案 5.做完以后多么美好 逻辑不重要,感染人最重要。 每个观点跳到下一个观点, 每一句,都要打动人心。 动员的核心,在于仇恨。 列宁主义在于打破旧制度 希特勒在于种族高尚却被欺辱

从学上讲,我根本鄙视马基雅维利和斯宾格勒

  从学上讲,我根本鄙视马基雅维利和斯宾格勒 @AkiraNakamoto   学不等于术。从术上讲,马基雅维利和斯宾格勒和亻尔的偶像阿姨有点小本事,这点我没有异议。 从学上讲,我根本鄙视马基雅维利和斯宾格勒和亻尔的偶像阿姨,因为这些人都会撒谎,他们说的话和他们内心的真实想法可以完全相反,我TM才懒得猜他们什么时候说真话、什么时候说假话。我只按照自己认可的学术理性和内心的真实想法说话,这一点秦晖也是同道中人,我尽管很多时候不同意秦晖的看法,但我不认为他会故意放出一些不是自己真实想法的话来搞一些骚操作,秦的话就是他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他可能出错,但不会撒谎。 马基雅维利及其追随者的问题就是不承认人类社会作为物理世界的一部分,也得符合客观规律(尽管是概率论的规律),以为自己自作聪明的骚操作能改变客观规律,结果是短期效应、长期作死,意大利国力的熊13样就是历史的证明。说到社会学政治学,同是意大利裔的帕累托Pareto的种种概率努力要比马基雅维利的那一套要有价值得多,而且越随着时间推移 其价值会越来越明显超过马的一根筋中央萨碧决定论。 一切专制政治本质上都是中央决定论,而民主宪政的本质是概率博弈论。 中央决定论的问题在于新陈代谢造成root根部的所谓的single point of failure,不但如此,其政治结构总是一棵倒扣树,其特点是处处瓶颈(即信息处处不畅通,处处有腐败的肇因)。 从长远看,概率稳定才是最稳定的,系统越复杂则概率越稳定。真正的民主宪政的政治结构是一个幂律图(power-law graph),去中心化没有root根,且无明显瓶颈。 复杂系统里能获得的最稳定是概率稳定,而不是决定论的绝对权威的(中央决定的)法西斯稳定。 1. 中央决定的法西斯稳定,在中央进行新陈代谢更新换代时是完全不稳定的,而概率稳定没有这个问题。 2. 中央决定的法西斯稳定,当系统越来越复杂时,就越来越不稳定,而概率稳定正相反,自然界里的最稳定的物理现象(例如电磁场-所谓的光也是电磁场的一种,热量热运动等等)都是天文数字的原子和量子的概率行为呈现出的概率稳定,而不是由哪个中央绝对权威来决定的稳定。 而与之相反的概率稳定 在系统初启阶段未能收敛的时候是不稳定的,但在系统越来越大越来越复杂后会越来越稳定。 fair coin toss就是个最简单的

关于语言的连续性。这里的语言,不仅是指口语,还指的是文字,只要口语和文字任何一个传承下来,就可认为语言上没有断档。如开封犹太人。

  @AkiraNakamoto @AkiraNakamoto 关于语言的连续性。这里的语言,不仅是指口语,还指的是文字,只要口语和文字任何一个传承下来,就可认为语言上没有断档。前者如唐代时期的契丹和努尔哈赤之前的建州女真,没有文字只有口语;后者如开封犹太人。 中国开封的犹太人在十九世纪初早已和汉人通婚变成了东亚种族,但还保留着希伯来文的圣经(旧约)进行犹太教的传教和礼拜,虽然他们早已不会说希伯来语了,所以他们在十九世纪初仍然算是犹太民族。不过到了二十世纪,因为种种原因他们之中最后的拉比消失了,所以把希伯来文的圣经塞到某个角落里遗忘了,无人再去礼拜,所以他们就不再是犹太民族了,至少以色列不承认他们。他们要认祖归宗,就必须把希伯来文的圣经捡起来 人群里产生至少一个拉比 重新进行犹太教礼拜。

对于民族的划分是首先按照语言语系来划分的

  @AkiraNakamoto 4个月前 撇开政治因素和感情因素这些外力的干扰,学术界对民族的划分是有章可循的。 现在世界主流史学研究对于民族的划分是首先按照语言语系来划分的,而不是生理传承。生理传承也是需要考虑的,但是次要因素,非首要因素。 罗马帝国时代的所谓欧洲三大蛮族(相对较文明的罗马人而言):日耳曼人Germanic、凯尔特人Celtic、斯拉夫人Slavic。就是按语系划分的,讲凯尔特语系的蛮族部落就属于凯尔特人,讲日耳曼语系的蛮族部落就属于日耳曼人,讲斯拉夫语系的蛮族部落就属于斯拉夫人。 中世纪时的法国北部的诺曼人,大家都知道他们的生理传承是从西北波罗的海沿岸南下殖民的日耳曼维京人,但他们那时只会说法语,那他们就是法国人,而不是维京人。 近现代仍然如此,你的民族成分看你说的语言,只会一种语言的 你的民族成分毫无争议;会说两种或多种语言的 看你内心最认同哪个。例如,一个祖父移民美国的德裔,根本不会说德语,只会说美语(美式英语),那他就毫无疑问是美国人,而不是德国人。他的德国祖父移民美国后学会了英语,同时掌握了德语和英语,那到底是美国人还是德国人看这老头的内心认同。其他民族的划分同理,不用去查DNA。 法国作家都德的《最后一课》是这个西方习惯的典型一例。 小说里的那些阿尔萨斯和洛林的人,尽管因为德国官方规定以后必须在日常生活中使用德语,从而肯定是同时掌握德语和法语两种语言,但显然在都德的笔下 他们内心深处是只认同法语的,那他们的民族成分就是法国。 不论小说描写的是不是事实,但这个习惯性的判断标准是很清晰的。 民族的分野是文化的分野,而文化有点virtual不易客观测量。而语言文字则是文化的可测量可描述可研究的载体,所以用来作为客观评判民族分野的标准很make sense 且很有 可操作性。 这个史学界的标准是可查证的既成事实,并非我捏造出来和你抬杠。 回到汉民族这个话题。 按照这个既成事实的标准,我们可以看出隋唐宋时的鲜卑沙陀已经完全汉化成为汉民族,而契丹女真蒙古满洲则在其政权灭亡时还不是汉族,其部分人口融入汉族是其政权灭亡以后(有些无可奈何)的被动结果。 进入中国的鲜卑和沙陀,在混杂了其血统的政权灭亡之时(即唐灭亡、宋灭亡时),其人已完全只说汉语、而且遍布大江南北,完全和汉人不分彼此。 北魏时的鲜卑汉化是很彻底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