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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志 它运用田野调查来提供对人类社会的描述研究。许多文化人类学家认为,民族志是文化人类学的本质。

 民族志(英语:Ethnography希腊语ἔθνος [ethnos,民族、人群] 加上 γράφειν [graphein,书写])是一种写作文本,它运用田野调查来提供对人类社会的描述研究。民族志呈现一个整体论研究方法的成果,这套方法建立在一个概念上:一套体系的各种特质未必能被彼此个别地准确理解。这种写作风格在形式上与历史上,均与旅行家书写与殖民地官员报告有所关联。某些学术传统,特别是建构论相对论的理论典范,运用民族志研究作为一个重要的研究方法。许多文化人类学家认为,民族志是文化人类学的本质。

民族志往往指称描述社群文化文字影像。其作为人类学家社会学家的记录资料,可区分为“钜观民族志”:研究复杂社会、多样社区、多样社会机构或含有多样生活型态“单一社区”;“微观民族志”:单单描绘某个异国小部落、中产阶级社区中一小群人的单一社会情境,或单一社会制度却含有多样社会情境者[1]

社会文化人类学[编辑]

文化人类学社会人类学是围绕着民族志研究而发展的,而且它们的经典文本大多是民族志:例如,布朗尼斯劳·马凌诺斯基的《西太平洋的航海者》(Argonauts of the Western Pacific,1922);玛格丽特·米德的《萨摩亚人的成年》(Coming of Age in Samoa,1928);E·E·伊凡-普理查(E. E. Evans-Pritchard)的《努尔人》(The Nuer,1940);或是贝特森(Gregory Bateson)的《纳文》(Naven,1958)。今日的社会文化人类学家对于实际进行民族志研究赋予极高的价值,这是相对于民族学----对于民族志资讯的综合比较研究。

书写方式[编辑]

民族志内容主要为相关人的访问内容、档案记录的检视、与衡量与访问内容的可信度,从此内容,可找出特定团体与组织之间的关联,并为关心大众以及专业的同行撰写整个故事的来龙去脉。而民族志学家则记录人们的日常生活。研究的焦点放在人类思想和行为中较可预测的型态上。为了真实纪录,1930年代后,民族志的产生通常需要相当冗长时间的实际体验。

特色[编辑]

民族志特色在于研究的族群或文化内容的开放心灵(open mind)。然而,这种特色并不代表其内容不严谨。而这些开放的特色散见于被访问族群或团体的理论形式、范例研究设计、资料搜集技巧、分析工具及一个特定撰写的形式。

偏见的避免[编辑]

20世纪之前的“前殖民时期”,以西方世界(含日本)为主的民族志研究活动及内容多少都有先入为主的观念或偏见。事实上,研究的问题、地区或人群的选择本身就是含有偏见的。后殖民世界中的民族志工作除了控制偏见,将偏见集中焦点外,也经由多方检证(triangulation),脉络化(contextualization)及非主观的方向(nonjudgemental orientation)降低该学问偏见所带来的负面影响。

后殖民时期的民族志研究重点[编辑]

后殖民时期的民族志其重点于

  • 民族志为实际的体认与实行,花费时间可能长达一年半载,甚至数年,数十年。
  • 民族志不是他者生活方式文献化而是具有主观起源的一种呈述。
  • 民族志化的研究方式或对待主体的方式起源必须为深入的“被注视性”。
  • 民族志虽为人类学一旁支,但并非光只是人类学的附庸。

民族志研究方法[编辑]

据柯塔克(Kottak 2008)的归纳,民族志研究方法有下列几类[2]

观察与参与观察

对于日常行为的直接、第一手的观察,包括参与观察。民族志研究者在各种场合观察个人行为与集体行为。他们往往在田野地点停留超过一年,可因此观察一整年的循环。

相处共话、访谈

研究者运用许多正式程度不同的访问方式进行访谈。包括有助于维持互信关系的闲话家常、提供当下活动的知识、长时间访谈。访谈可能是有结构或无结构的。

系谱法

早期研究者发展出系谱记号与象征,来研究亲属、继嗣与婚姻。系谱是非工业化社会的组织基础,当地人每天都与近亲共同生活及工作。人类学家需要搜集系谱资料,以了解社会关系并重建历史。

重要文化报导人

每一个社群都有某些人,由于他们的机运、经验、天分或训练,而能提供某些生活面向的全部讯息或有用讯息。也因此成为重要文化报导人。

生命史

某些村民比起其他人,对研究者更感兴趣,而且更有助益、风趣与愉快。当某个人特别引起人类学家的兴趣,他们可能会搜集他(她)的生命史。

主位观点与客位观点

民族志研究者往往结合两种研究策略:主位观点(emic,当地人取向的观点)、客位观点(etic,科学家取向的观点)。这些语汇源自于语言学,主位观点探究当地人如何思考感知与分类这个世界。客位观点则是观察者所注意到的且重要的事情。

问题取向的民族志研究

民族志的趋势,已从全貌观的叙述转向更具问题取向与实验性质。想要研究全部事情是不可能的。大多数的人类学家在进入田野前,往往带着一个准备处理的问题,搜集关于这个问题的资料。

长期研究

长期研究是针对某个社区、区域、社会、文化或其他单位的长时间研究,这往往建立在多次重访的基础上。现在的民族志多半包括二次以上田野研究的资料。

团队研究

新进的研究者以先前学者的接触与发现为基础,以增进关于当地人如何因应与经营新环境的知识。学术应是一项集体事业,先行者将过去的资料放在这整个事业中,让新世代学者继续运用。

调查研究

越来越多人类学家在大规模社会中从事研究,他们发展了结合民族志研究与调查研究的创新方式。由于调查研究处理大型复杂群体,其研究结果必须运用统计分析。民族志研究可补充并微调调查研究。

参考文献[编辑]

  1. ^ Spradley, J. P. (1980). Participant observation (p. 29). New York: Holt, Rinehart and Winston.
  2. ^ 科塔克著,《文化人类学:文化多样性的探索》(第三章、文化人类学的伦理与研究方法),徐雨村译。巨流出版公司,2008年ISBN 978-986-157-17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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